“女王大人，你想好了？”
坐在办公室，黄凡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是时候动手了，在克娜露丝出现之前，他基本放弃龙族加入的希望。
“嗯。”
“龙族会参与这场战争。”克娜露丝冷淡地回答。
“那真的太棒了！”
“我们明天开始动身，龙族要在中心甬道集合。”
“虽然你们参加的时间慢点，但推进甬道的时间应该用不着你们出手，龙族要担心的是未来坦克无法突破的局面。”黄凡惊喜过后，稳妥地提醒。
“那些事放到一边，我们还要商议后续合作。”克娜露丝回答。
“原来如此，我的时间很紧，不过还是能挤出些许陪伴。”
长达一天的交谈后，克娜露丝带着冷霜的表情和满肚子的要事回去。
黄凡告诉她，他最多推迟一天进攻，后天龙族不到中心甬道基地，双方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咚咚咚！
温妮格希在外面敲门。
“进来！”
“指挥官，我看到龙族女王回去了，她们会参战吗？”女精灵好奇地问盟友越多，战争结束得越快，终结亡灵的时刻必然到来。
“不知道，它们肯定很纠结，不然也不会在最后一天才来找我。”
“复仇者对穿甲巨弓的适应能力如何？”
“面甲瞄准器可以让她们以非常精准的命中击中移动目标，弓箭威力不俗，唯一的缺点是射速较慢，如果是对付职业者很好，对付普通敌人有点浪费。”温妮格希指出缺点。
“它们本来是作为精锐对付轻型飞行器和轻型装甲的克星，普通敌人一般交由鳞甲战士对付。”黄凡点点头，解释说。
“我更希望能穿上你说的火箭天使装甲。”温妮格希眨眨眼，暗示道。
“这才没一会儿，如果有需要我会拿出来的。”他无语地说。
“我们已经宣誓效忠，绝对不会背叛您，你大可以放心！”温妮格希认真地说。
“问题不在哪，我们当前的地形是甬道，那里没有天空，火箭天使在里面作用有限。”黄凡摇摇头，不是忠诚的问题。
“希望在与亡灵作战时我们能穿上。”温妮格希遗憾地指出。
“会有机会的。”黄凡随意地道，裂隙附近能飞，多少能派上用场，只是亡灵的空军不容小视，真要打起来得在天空占据优势。
室内安静下来，温妮格希看着黄凡翻阅文件欲言又止，他并不总是在办公桌上处理，偶尔也会晒晒太阳，回家休息，不过如现在般的紧张局势指挥官多在此处。
“黄凡，你对寿命怎么看？”
“寿命？一个遥远的故事。”
“如果有机会延长寿命，你会做吗？”温妮格希试探地问。
阻止他们在一起的不止是亡灵大战和凯丝的警戒，还有这转瞬即逝的时光。
黄凡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幻想着有漫长的岁月后能干嘛，一边回答，“说不会都是假的，是的，我会做的，不过必须保证它没有无法接受的代价。”
“你我都清楚，沉迷于长生乃至不死的结果会变得疯狂。”
“中招的国王和英雄可不在少数。”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
他回过神，想想可以做的蛮多的，看看宇宙景色、滑雪、骑巨龙巨兽、还有很多没体验过的玩意，前提是和平！
“没什么，我先走了。”温妮格希轻轻地点头，向他告退。
她相信黄凡是个清醒的人类，想要为他寻找时间，区区百年对精灵来说就像过个小年一样。
届时和他说清楚，只要他肯放其他复仇者离开，她不介意让他活久一点。
黄凡莫名其妙地摸摸后脑勺，对他来说现在才青年时期，与其关心那些，倒不如想想甬道战争的准备。
接下来还有裂隙新大陆要愁，五年内完全没空想其他的。
——
克娜露丝在与族人商量后，终于说服它们同意加入战场，前提是不直接接触污染。
如果真要那么做，人类必须提供人形状态下的防具。
这些要求并不过分，指望它们打生打死不太现实，能在未来拖延地底变异体的攻击就好。
当一大批龙族靠近中心甬道基地，克娜露丝女王才真正认识到这批人类的实力。
树林里有为坦克和士兵提供的道路，连绵不绝。
数百道托着长长火焰的导弹越过上空，掉在从隧道里永不停歇的地底人头顶。
十几架钢铁盒子制造出小飞机拱卫错过死神镰刀的敌人。
根据指挥降落在平台上，克娜露丝见到这个地方的钢铁覆盖率要比城市中高得多，巍然屹立干净整洁。
遍地可见穿着铁甲的士兵和到处乱跑的铁盒子，虽然缺乏职业者和巨兽，但是其场地规模远远超过北方的人类。
“指挥官。”她好奇地打量与众不同的军中大帐，多个奇怪的图案显示在黑色的方块的，那好像是卡莲说的电脑。
在电脑面前站着数十个人，最前方是一块巨大的黑不溜秋的墙壁。
黄凡在作战中心向她点头，“我和图蓝长老商量进攻计划，正好你可以加入。”这里是基地，有更多更好的设备可以运用，作战指挥中心能更直观地录入战场信息，可能有系统在脑海里他不怎么需要，但是盟友显然不能脑补。
克娜露丝带着几名俊美的人形男女向他靠拢。
“此次作战有四万多军队，作为主要负责人，我们会扛下大部分压力。”
“因此先期部队由我们顶上。”
“首先是试探攻击，有了早前的测试，我们知道甬道内遍布腐化的地底人和变异生物，中心区域只会更多。”
“不过别担心，数量再多它们也抓不破未来坦克的复合型装甲。”黄凡信誓旦旦地说。
“你们有什么意见？”指挥官询问。
图蓝摇摇头，“交给你了，让它们发挥应有的作用。”
树人总共站出来五百单位，以它们衰落的数量，确实尽力了。
“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战斗力，指挥官。”克娜露丝倒是迫不可待地说，这部分族人如果能认可人类的表现，也证明她没有看错人。
黄凡微微点头，看向投射出来的荧幕。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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