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说完牛德华自己都不相信。他也年轻过，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干过荒唐事，和他初恋对象也就是他老婆可是没少挥舞着小皮鞭。就算是蜡油子牛德华都玩过。
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牛德华摇了摇头，心说，当初要不是玩大了，自己说不定现在还体状如牛，怎么会肾不好。
“哎呦！哎呦......啊啊啊......”
马三德还在叫着，声音颇有节奏感。
他的鬼身已经抗不下去，不想再受苦，马三德告饶道：“道长饶命，道长开恩，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许阳收了腰带，缠在了腰上，扬了扬头，示意道：“说吧，把你的事情都说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就成了残魂，怎么就找上了牛丽丽！”
马三德这才把他的事情说了一遍，期间在许阳的要求下，加以细化。
原来马三德遇见牛丽丽是在一场车祸中，牛丽丽的老公是邻村的，开得是黑车。在路上遇到了警车，没牌照，没驾驶证，没年检，总之吧，正常司机该有的，牛丽丽的老公都没有。
就因为躲避检查，牛丽丽的老公出了车祸，车翻进了壕沟里面。
牛丽丽的老公叫张全，当时张全就断气了。牛丽丽也在那场车祸中动了胎气。正好马三德的残魂在附近。
因为马三德的缘故，牛丽丽动了胎气的肚子才没有把孩子当时就生出来。就算是生出来，孩子也难以活命。马三德虽是鬼魂，但也曾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于是他动了恻隐之心，保住了牛丽丽肚子里面的孩子。
不过孩子虽然保住了，但是出生后，还是受到了煞气的影响。
马三德还说，要不是许阳闯进牛丽丽的屋子，他也不会因为害怕，占据牛丽丽的身体。
“这么说，你还有点良知喽！”
许阳嘲讽地说道。不是许阳冷漠，实在是有时候鬼魂的话，是不可多信的。
马三德听许阳这么说，苦涩地一笑：“就这点事，也算不得啥。不过毕竟那孩子还是受到了我身上煞气的影响。”
许阳想了想，就又问：“那你的鬼魂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了残魂？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平白无故就成了残魂。要是这样的话，你也就不至于变成鬼魂了。”
没想到听许阳这么说，马三德的鬼身却是出现了强烈的波动。身上的煞气竟然强大了几分。但是看他的样子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于是好心的许阳就从帆布包里面摸出了几根凝魂香，并用火折子点燃。
袅袅的烟气直空而上。
闻到烟气的马三德就好像是掉进水里面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忙鼻子动着，大口大口地吸着凝魂香散播出来的烟气。
那副样子好像是泡在温泉里面一样，很享受。
这凝魂香是道士特有之物，在道士里面倒很常见，可以聚拢鬼魂的煞气和魂魄，有稳定鬼体和魂魄的作用。对鬼魂有奇效，甚至于不少邪派道士都用凝魂香来养鬼。
不过对于马三德这么一个残魂，效用也不大。脱离了牛丽丽，没了胎血之气的滋养，他还是会魂飞魄散的。除非找到马三德的其他魂魄。
但是许阳现在还不知道马三德少了三魂七魄中的哪一个。还有就是，马三德既然成了鬼魂，就肯定是心有怨念。
怨念产生的原因有多种，许阳还是想先听听马三德怎么说，再考虑帮不帮忙。
许阳表面上不动声色，喝了一声：“继续说。说说你是怎么成残魂的。”
马三德被许阳的喝声吓到鬼身一抖，就一边吸食着凝魂香散出来的烟气，一边低声诉说起来。
“道长，我之所以会成为残魂，都是拜我弟弟马三通所赐。是我弟弟马三通为了争夺我父亲的祖屋，才害死我的。而且这还没完，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张符，在害死我后，就用那张符把我的一道魂魄吸走了。”
“没了魂魄，我就成了残魂。当时我也去寻过自己的魂魄，但是你知道的，我是残魂，一般人我是不敢靠近的。否则肯定会魂飞魄散。后来，无果后，我就成了孤魂野鬼。”
“本来我的残魂离体后不超过三日就会破灭。没想到的是，遇到了出车祸的牛丽丽和那个张全。我这才得以暂时活下来。”
原来这个马三德也是个苦命的家伙。
见许阳不吭声，马三德摇了摇头，满脸苦涩地说道：“道长，我已经吸完了这凝魂香的烟气，已经吃饱了。您就送我上路吧，我真的已经活够了。做残魂的滋味不好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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