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很快就说了：“很想要杀你，但最终因为一种特别的感觉没有下手，一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了，就是爱你。吻我。”
我一巴掌拍在她小脸颊上。
当然只是轻轻地拍一下，和抚摸没有区别。
我说：“别乱说话，你才多大，什么爱不爱的？”
她嘟嘟嘴，撒娇说：“我已经十八岁了好吗？我要给你生猴子。”
我这才慌乱了起来，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我是你爹。
这些话她都是闭着眼睛说的，她红润的小嘴唇散发着香气，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却仿佛在轻声呢喃着期待kiss的言语。
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睛。失望地看着我：“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
“你等等，我带你去见你妈，马上你就知道了。”
“我…我不想见她。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救我。”
“我喜欢你啊，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哭笑不得地跟她说，她的表情实在是让我觉得很搞笑。
“喜欢我，那就憋说话。吻我。”
我说：“我吻你个毛线，你别看着我年轻，我都四十几岁了。”
“我不在乎，年龄什么的。有什么关系，你只要不是太监就行。”
我苦笑说，牵着她的手，拽她起来。她还耍脾气，坐在是石椅子上就跟屁股生了根似的，就不起来了。
她说：“你说那么多借口干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觉得你的老婆都比我漂亮？她们还没我年轻呢。你肯定已经对她们腻歪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冒着这么多人的生命危险不顾来救我呢。”
“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你现在赶紧给我打消这个念头。我们是不可能的，我马上带你去见你的妈妈。”
我看她好像是认真了，心里隐隐担心，我也年轻过，知道爱是怎么一回事儿，尤其是对于女生，如果是真爱的话，那会很麻烦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我……”她低下头，快要哭了的样子。
“唉，其实，我是你爹，跟我来。”
她就安静了，被我强行拽着去找羽朵。
她们两个不太想要相见。
羽朵见到我带着女儿回来，脸上却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坐在沙发上，双腿交错搁在茶几上，岁月没有再她身上留下痕迹，她的腿还和从前一样纤细修长，穿着薄薄的黑丝袜。
花心和她站在一起，像是姐妹，完全看不出是母女。
花心一见到她就低下了头，像是犯了一个错误。
“她告诉你了？”羽朵问花心。
“他是我爸爸？”
“我不是跟你说了，你的身份要保密吗？看样子我的话，你一点都没有听。”
“我…我……下不了手。”
“为什么下不了手？知道他是你爸爸所以你就下不了手吗？你的信仰掉了。”
“不……是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才下不了手。我…我恨你们。”花心快要崩溃了，眼前的事实，让她没办法相信。
好不容易爱上的男生，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就是召唤师带来的坏处，因为召唤师不容易老，看上去永远是十八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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