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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摇头。
……
季晴雪绝对是叶炎彬见到过最漂亮的女子，甚至让他除了用漂亮去形容，再也想不出其他华丽的词汇去形容。
不过已经被席韬略折腾得头脑昏涨的情况下，难得心中再无一点多余的想法。
“警官，该说的我都说了。”
“没有。”季晴雪冷冷一笑，“在你的脑子里还有许多看到过的人或事，所以再用点心，你一定能说出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片段……”
“我相信你做得到。”
柔和、动听的声音一点也激不起叶炎彬的力量。
他真的很累，很麻木。
“警官，我肚子很饿，又很渴，最好还能抽根烟，现在的情况真的让我什么都想不出。”
季晴雪使了个眼『色』，记录的警员很快拿来一个食盒，一瓶水以及一包烟。
季晴雪打开食盒，里面的饭菜都是热气腾腾的。
闻到香气，叶炎彬使劲吞咽了几口唾沫。
他实在是太饿了。
必须承认，现在食物的吸引力远远比季晴雪这个绝『色』佳人要大。
季晴雪却“啪”的一声关上食盒。
“想不想吃？”
叶炎彬痛苦的呻『吟』一声。
“想。”
“先喝点水。”
季晴雪将那瓶水推到他的面前，叶炎彬打开瓶盖，咕噜噜喝下大半瓶，腹中的饥饿感更强了，视线又一次盯在食盒上。
但是，季晴雪却始终不将食盒推到他的面前。
叶炎彬感到快疯了。
“警官，给我……”
“不。”季晴雪笑了笑，很冷，“一个人最清醒的时候就是饥饿感最强烈之时，所以你应该忘记这盒饭菜，去想那些经历过、遇到过，始终藏在记忆深处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她挥了挥手。
警员又将食盒拿走。
叶炎彬仰天大叫一声。
“算你狠。”
季晴雪笑笑，没有应答，算是承认他的评价。
“给我一根烟，我想。”
……
对照乌鎙泷所说，席韬略基本可以肯定他和连环杀人案无关，除去那些天想不起来的，最近几个死者被杀死的时间段，乌鎙泷都能准确说出在干什么，而且也有足够的时间证人。
这条线应该断了。
刚刚作出结论，方熠对嫌犯的描述忽然涌现。
鬼使神差般席韬略觉得可以问一下。
“对了，秦倩，孙亦巧，廖晶晶等人据你所说都认识，那么你有没有看到过有陌生男子盯她们的梢？”
乌鎙泷诡异地笑了笑。
“警官，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当什么好市民我可不感兴趣。”
——有戏！
席韬略心中一动，不过脸上的神情却很冷。
“乌鎙泷，看来你还没看清面临的形势，知不知道不合作的话我们就将扣留你七十二小时，到时候你的那点事一定会让全幼儿园的家长发起申讨，那时谁也保不住你。”
乌鎙泷脸『色』立变。
“行，警官，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园中，虽然对她们有些印象，不过我也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所以，我真没怎么注意有没有人盯梢她们。”
席韬略知道乌鎙泷不是胡说，决定换一种问话方式。
“那好，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三十五至四十五岁，衣着总是很整齐，沉默寡言，但是看上去又很成熟，很容易得到女『性』关注、信任，甚至接受的男子。”
乌鎙泷斜着嘴哼了一声，不过一抹古怪的神情很快就出现在眼眸中。
“等等，警官，我好像有点印象。”
席韬略心中一阵狂喜，微微往前倾了一下身子。
“哪里？仔细想想，快说。”
乌鎙泷翻了翻眼。
“催什么，警官，刚刚还有点印象，现在被你一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关键时候不能被打扰？”
席韬略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那好，你再想想。”
“想不起来。”乌鎙泷摊开双手，耍起无赖，“来根烟吧，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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