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娜吓得脑袋直接磕墙上。
还有银杏一脸震惊，想来两人并没有多么的和睦，倪娜看着楚依昉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虽然周围就是没有那样的关系。
但是并不代表就没有啊。
楚依昉笑了下，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还一副惊讶的道：“没想到你的头发还挺柔顺的，难怪宋立恒会一直摸你的头发，原来是这样吗？”
倪娜只有僵硬着身子，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你一直都好像无害一样吗？”
没有得到倪娜的话，犹如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这样的情形，让楚依昉不是很喜欢，直接就扬起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但是好像觉得不够，就又扇一个过去。
“会不会痛？”
倪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没办法，因为楚依昉伸手要探进她的衣襟，直接就用赵又琴和徐思念教的，直接往女人最弱的地方揍。
她被伤害过什么，所以她并没有去碰。
但是楚依昉不会啊。
楚依昉眼底全是满满的兴奋，并没有因为被倪娜揍得疼，而恼火。
咧着嘴笑着，一直都没有反抗，就让倪娜揍着，等倪娜浑身没了力气，才是笑嘻嘻的看着她的，伸手在她的脸上用指甲狠狠地刮了一下，看到立马就破了的脸皮，还很惊讶的说着：“你真是一个宝啊，明明长得很丑，但是真的很厉害。”
倪娜只觉得有一条冰冷的毒蛇顶着她，仿佛从她脚开始往上爬，不舒服。
她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
因为一个疯子，而且还是为了某样东西已经豁出去了的，就算是去说破嘴都不会有什么用的。
楚依昉抓着她的头发，一开始是轻轻地抓着，倪娜直接就抽过来，躲到一边去。
但是没有想到的就是楚依昉的速度比她还要快，倪娜就好像是哪一只小鸡似的，揪住她的头发，就直接往墙上砸，一下一下又一下。
倪娜抓着楚依昉的手：“放开……”
“你放过我吗？你没有，你看，很疼，真的很痛的！”楚依昉眼神从兴奋转为恨意，盯着倪娜的眼睛看，撩开自己的衣服，直接就扯到了胸口，只露出了满是伤害……没有一块好地方。
有几块地方还变黑紫了。
倪娜很吃惊，她并不知道什么。
也是忘了，楚依昉是从牢里出来的。
“你都忘了是吗？忘了哈哈哈哈。”
楚依昉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要报仇的时候，对方已经把她忘了，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毁了一个家，毁了她！
声音有些凉又不绝如线般，轻轻地摸着她的脸蛋，说着：“就像你刚才一样，她们都对我拳脚相向……还有人饥渴难耐，吃了我……吃了我，你知道？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倪娜：“……”
后脑勺痛的，她眼前发黑，出现了重影，听到楚依昉的话，直接就给吓醒了。
“没事，我不是喜欢你的声音，所以不说话就好，我会做你喜欢的事情的，慢慢来……不着急的。”楚依昉怪声怪气的说着。
把她放开了。
倪娜整个人瘫在地上。
银杏已经从震惊中出来很久了，淡然地望着他们。
一个人手上沾了血，她就再也不会怕这种事情，仿佛觉得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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