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嬖尘盯着纳熇看了一会,沉默了一会,“我已有家室,纳少大可换一个想法,插足他人的家庭,是枉为人。”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我从不在意别的什么……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后天再来。”只一抬手,依色羽顺从的回到了纳熇手中,纳熇柔情的看着楼嬖尘,渐渐后退,隐于黑暗之中。
看着纳熇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楼安卜叹了口气:“嬖尘,太冲动,不可行。”
“不,我思考了很久,我尝试着悄悄拿回来,可依色羽无法离开纳家,我也调查过纳家需要什么,不过是楼家的性命,便只能等纳家主去世,逼他自己说出来。”楼嬖尘淡淡回答。
“嬖尘……”
“你们都不中用,也就我敢以身殉职了,唉!”
“……嬖尘啊。”
“还有去祠堂请老祖劝一劝爷爷,再不让我去就坏了,我一生已有爱人,但总要有办法去对待纳家。”
“明白了。”
本来是想一大早就去祠堂验证依色羽不见以洗刷自己偷偷行动的,但由于昨夜晚归,楼嬖尘愣是睡到了下午一点才悠悠醒来。
暗叫糟糕,楼嬖尘一出门,便看到对门的某崇木正在和某崇水悠悠然的喝下午茶。
“早安崇木。”楼嬖尘捋了捋头发,打了声招呼向楼安卜住处走去。
“下!午!好啊嬖尘,”楼崇木点了点头。
楼崇水若有所思的看着楼嬖尘。
“两天前安卜说,近期会有大事发生,而今日……”楼乘影站在门口梧桐树上,三四经常站的位置上,微微颔首,一脸惆怅。
第一次见到楼乘影这么正经,楼嬖尘倒有些惊讶了,顺着楼乘影的目光,尽处是一片厚厚的云彩,却泛着黑色,寻常也就以为是片乌云了,但今天却无比的怪异,还说不出哪怪异。
“马上了……”
想起昨日,楼嬖尘脸色一沉,直接去了祠堂。
推开祠堂陈旧的木门,楼嬖尘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铁链和铁链中缠绕着的一身红袍眼神迷茫的楼善。
“善哥。”楼嬖尘轻声打了声招呼。
“来了——安卜已经到了,在里堂……”
楼善一开口,那沙哑的声音直接惊出了楼嬖尘一身鸡皮疙瘩。
“嗯嗯。”
看着目光呆滞的楼善,楼嬖尘悄悄咽了一口口水,顺着墙边溜了进入。里堂和楼善所站的屋子只隔了一层屏风,上面画着大片的白莲,莲上是在地球学的一句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绕过屏风,楼嬖尘便看到楼安卜半跪在角落,腰挺得笔直,头却低着,一动不动。
偷偷瞄了一眼,里堂什么都没有,二十平方米的地方空荡荡的,三面都是土灰色的墙壁,异常的老旧,还有一些裂纹,似乎即将坍塌,但楼嬖尘知道墙壁里面另有玄机。
每面墙都有一个十乘十的地方,什么东西应有尽有,还有一条通道通向楼家地下储存室,也是藏宝室,那个已经被纳熇盗走的依色羽,众人便一直以为在藏宝室放着。
收回目光,楼嬖尘没有看楼安卜,同样也跪了下去,但和楼安卜并不是一个方向,为正西方。
“老祖宗。”
楼嬖尘恭敬地喊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抬都不敢抬。
楼嬖尘所喊的老祖宗是楼家现在年龄最长的一位了,已活几千年,命全凭一口真气吊着,但见多识广,在楼家是最有威严的了。
“嗯,听尔小儿言楼家将出事,唯汝可解,却不说何事,且来谈谈。”
清凉的声音犹如壮年一般,却又透着苍老。
“是……不知老祖宗在此多年可感受到不同。”
楼嬖尘轻声道。
“不同……”
老祖宗沉思了一会,淡淡道:“听尔提起,是察觉不同,是为何事?”
“禀老祖宗,依色羽……已被盗……是为纳家小儿所做。”
楼嬖尘道。
“依色羽!”
老祖宗没有说话,而北面和南面的墙中却传出了声音。
“依色羽怎会被盗。”
“纳家小儿太张狂了!”
“当时便说将其家族一网打尽,管他什么规定,现如今迫于天罚不可出手。”
“一如那群人的祖上那么奸诈。”
“闭嘴!”老祖宗喊了一声,两面墙立刻静了下来。
“既然这小辈说有可解,何解之法。”老祖宗问道。
“那依色羽本是纳家偷去准备压制楼家的,但纳家一小辈对后辈已动情许久,后辈愿用其身换取依色羽,但只请老祖宗劝服家长。”
“你为楼家下一代继承者,天赋异禀,且已有妻,妻又有子,树庆又顽固,确实不易劝服。”南墙内发声道。
树庆。
楼嬖尘眼眸一转,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盖特到爷爷的名字了哎,这个是要假装没听到的吧。
“楼家为奇,有天赋者不止后辈一人,而依色羽仅为一个,绝世无双。”楼嬖尘道。
“有几成把握。”老祖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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