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声音沙哑道。
“我是谛听，但我也是妖啊……”
这一声‘我也是妖啊’，顿时让我浑身巨震！
什么意思？
谛听居然说它是妖，难道他的意思是，他跟妖族其实是一类，并不想与妖族为敌的意思吗？
还是说，他之所以离开地狱，来到帝都，就是为了妖族？
“你见过妖在佛国成佛成圣的吗？你见过妖，在天庭成王成圣的吗？”谛听问道。
我吃惊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地藏王菩萨，把我当坐骑这么多年，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吗？”
“这……”
我似乎碰到了不得了的秘辛，这些事情，以我如今的实力，本不该听到才对。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总觉得一个巨大的棋盘正在朝自己砸来，马上就要落子了，而我自己就是那棋子。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苍生为刍狗……”
谛听的这话，让我再次有些懵，这像是文人的抱怨，但被谛听说出来，却蕴含了极深的怨念。
“不要把阎罗王当成是什么好人。”谛听说道。
这话我没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接，那可是阎罗王，谁知道有没有隔墙有耳，如今天门关闭，和人间相连的阴间，阎罗王绝对算得上是最顶尖的枭雄，在我看来，现在骂神仙，都好过骂阎罗王。
“当年神佛得道，鬼族靠轮回地狱保住了实力，如今妖族想要颠覆九天，鬼族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当然想要分一杯羹，但精明如他们，肯定是不愿意出力的，他们想要的是两边讨好，谁的都不得罪，又什么好处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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