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脑那屋一直关着门，蒋佳怡和胡希佳也不好意思进去，生怕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就在客厅里饭桌上研究着做海报。
其实创业联合会的第一份海报没什么难度，严格来说更像是宣传单，写上协会的名字，来两句有逼格的口号，再配上老彭的特大幅照片就可以。
不过姜陌很快就发现他有点高估这俩姑娘了，别的好说，宣传口号换了十几个，就是找不到那种应该有的感觉。
从下午4点一直折腾到晚上8点多，仍是没有最后定稿。
眼看着一个个方案被姜陌毙掉，蒋佳怡和胡希佳愁的脸都绿了，中间就吃盒饭的时候休息了一小会，这可比学习要难受煎熬多了。
“我叫你爸爸，你能放过我们么？”
姜陌望着胡希佳，无情的摇摇头，“乖女儿，你想多了。你就是叫我一晚上爸爸，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又熬了一会儿，姜陌看时间差不多了，燕师大女寝晚上10点半关门，往回赶还需要些时间。
“你俩过来。”
姜陌进屋打开电脑，用PS按照蒋佳怡和胡希佳刚才画出来的半成品底稿开始制图。
PS是5.0老版本，昨天在电脑城花5块钱买的安装盘，用着有点别扭，但做个简单的宣传单问题不大。
最后的的宣传口号，姜陌用的疑问三连：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想离成功更近一些么？
再配上老彭儒雅博学的照片，很有点营销鬼才嘴里那些成功学大师的范儿。
“有。。。。有点太夸张了吧。”蒋佳怡小声试探的问道。
不知怎么，这俩姑娘看见姜陌亲自用电脑制图后，情绪有点低落，不怎么太爱说话了。
“看着很low，但实际宣传效果肯定炸裂好不好。”
姜陌用3.5寸软盘把图片存好，连同200块钱一起递给蒋佳怡，“50张最便宜那种A4大小的单页宣传单，1张60*90的海报。连成本带酬劳一共200块钱，能赚多少看你俩的砍价水平了。”
姜陌去图书馆找蒋佳怡之前，在燕师大外面转了转，心里有了底。因为已经设计好了，只要打印出来就行，他要的这些东西最多几十块钱而已就能拿下。
像他这么厚道大方的甲方，世界上已经不存在了，自己已经倒贴100块了，要不潜一下试试？
蒋佳怡和胡希佳眼睛顿时有了亮光，砍价谈钱什么的最喜欢了，超有成就感，而且这还是实打实的劳动所得。
回学校的路上，她俩一直在制定砍价策略，没多大功夫已经设计出几套方案了，越说越开心。
姜陌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跟着，心里有点小得意。有了这次的引导，蒋佳怡的工作室估计也就有了雏形，看看以后有没其他机会再帮她接点活。
等老子培养出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女强人出来，刀枪不入，全方位无死角，看她还特么的想自杀不？
进寝室楼，上楼梯的时候胡希佳突然问道：“卫生巾小王子是北金院的吧。”
“是啊，他还是我们学校文科最高分呢。他这个人吧，就是喜欢说开玩笑说胡话。不过以前不这样，可老实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变坏了。”
蒋佳怡一边笑着说，一边回忆着以前高中时候的点点滴滴。
“没想到他有电脑啊，我当时都看傻了，佳怡，你知道电脑多少钱么！他还会用电脑制图，我连键盘上那些按键都没记全呢，听说以后还要背5笔字根，那个超级难的，天呐！”
“蒋佳怡，你赶紧老实交代，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以前觉得咱们班班长曹睿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这才是大神啊。”
“什么关系。。。。。”蒋佳怡幽幽的叹了口气，“很复杂，有点说不清。”
“快说快说。”
“怎么说呢，他向我表白过，我拒绝了。我又向他表白过，他也拒绝了。嗯，就是这样。”
“这么复杂？佳怡，你都有陈立和曹睿了，要不把他让给我得了。”
蒋佳怡挠着胡希佳的胳肢窝，“做梦做梦，你这个痴女。”
回到出租屋，姜陌打开交易软件，耐心的等着。果然到了下半夜1点，BATS按时出现了，姜陌跟车做了两笔，立刻停了下来。
有点不对劲啊！
BATS出现的频率多不说，而且每次总是买多卖少，看样子在悄悄吸货，有往上突破暴涨的意思。
“老哥，太明显了吧。”姜陌喃喃自语道。
这支股票交易量很小，基本就姜陌和BATS两个活人玩家，其他都是各个证券公司和基金用自动程序挂的单子，他俩撸的也就是这些自动程序的羊毛。
这几天姜陌跟着蹭车，和那家伙多多少少有点恩怨，换作是他的话，会不会找机会坑一把？
必须滴！
BATS一顿操作之后，见姜陌干脆连场都不进了，直接挂了个666手出来。
666在国内是你很棒的意思，在国外就纯粹是骂人的话了，比250还狠。
他急了，他急了！
姜陌顿时乐出了声，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是真想认识认识对面的这个家伙，太特么有意思了。
看姜陌不上当，BATS也不折腾了，开始大笔交易倒手做量，几分钟之内把股票干到了500多万的交易量。
交易量剧增，触发了自动程序设定的入场条件，一时间，大量资金疯狂涌入。
姜陌皱了皱眉头，他原以为BATS今天就是为了给他挖个坑，才搞风搞雨的。原来是自己格局太小了，这明显是要玩一把大的啊。
交易量起来之后，BATS牌子突然消失了。没多一会儿，突然一个手的大卖单泰山压顶般直接逆差压了下来。
股票暴跌！
不到5分钟时间，股价腰斩，由原来的30多块钱直接暴跌到10几块钱。
姜陌已经卡懵逼了。
原本他的网速就不行，跟90岁老太太过马路一样颤颤巍巍，现在数据量一大就更完犊子了，简直看小人书似的。
趁着重启软件的空当，姜陌上网站查了下新闻，有不确定消息说，这支M打头的医药股抗癌新药研制失败。
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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