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现在还是不能确定。”齐湛摇头，看向自己那未来的老丈人。
“领导，您没什么想说的？”
“陆局问过陆老了，证实了那份委任令。”秦正航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开口。
“这些年，也有派人盯着他，但是……”
“出事了？是他还是监视他的人？”齐湛见他犹豫，挑眉问道。
“监视他的人。”秦正航叹口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是联系不上了呗！”齐湛嗤笑一声，“还有么？”
“启动了紧急联系方式，也是最机密的，不过，汪博应对完美，没有发现他异常。”秦正航语气越发沉重。
“也就是陆老也没了办法了呗！”齐湛耸耸肩，眸色却是一派冷沉。
“我还知道他一个秘密。”忽然，陶老咬咬牙，出声了。
“秘密？”齐湛顿时感兴趣了，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脸期待的看着老者。
“他有两根手指是义肢，当年，被枪崩的，我给他做了两根仿真手指，一般人看不出来。”陶老语气沉缓的说出秘密。
“技术这么好？”齐湛顿时灿然一笑，“您老现在越来越精明了。”
“怎么说话呢！”秦正航和关励一起低斥道。
“拜托！”齐湛无语的伸出自己的手，“别人看不出来，陶老是肯定看的出来的，跟那家伙面对面坐了一晚上，你说，他知不知道那家伙的真假？”
大家闻言，顿时讶然的看向陶老。
“我也被催眠了？”陶老脸色陡的难看非常。
他真的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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