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符烧毁一小半。
他再次清醒。
依旧以为温灵儿给他下降头了。
再次解雇。
然后不解雇了。
就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
解雇。
不解雇了。
解雇。
不解雇了。
直到今天，萌萌到来。
一个比好运符还要好运的身体在他旁边，让秦湛被她喊了一声后，能一直保持着清醒。
哪怕温灵儿说再多的话，露出再可怜柔弱的表情，光环再强大，都无法再动摇影响他。
他终于彻底将人赶出了公司。
不知是不是萌萌在的缘故，秦湛不仅清醒了，还想起了，之前被剧情力量抹掉的那段“真相”记忆。
“萌萌，你相信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中的世界吗？”
秦湛也觉得自己疯了，居然问这么荒谬的问题。
“相信的，”小萝莉将自己画的火柴人全家福给他看，上面每个火柴人颜色都不一样，她将秦家的所有人都画进去了，包括已经不在这世界的秦婉。
她指着秦婉那个红艳艳的火柴人，脆生生说道：
“妈妈说过，这个世界不稳定，有很多的洞，所以什么可能都会存在，什么人也都会有，连她都是不小心从外面进到这里来的。”
秦湛怔住。
“不过妈妈也说了，”小姑娘想了想，说，“外面来的人，早晚会被扫出去的，而在里面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事的。”
秦湛先是一顿，而后猛地明白过来。
秦婉是在隐晦的告诉他们。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的本事越大，越容易被盯上，从而“扫出去”。
而被“扫出去”，下场很可能是死。
她自己走出去，掌握住主动权，还能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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