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霍谨泽总觉得自己的下身不仅有些凉飕飕的，而且还莫名一紧。
“咳，姜，姜小姐口味有点重。”善于言辞的霍谨泽都不知道该怎么圆下去。
姜黎神情淡漠解释道：“正如霍总说的这样，这个人阴险毒辣，如果你不比他更狠，接下来你们的合作一定会多生事端出来。”
当然姜黎没说还有一个原因，她听不得有人在她面前说厉霆枭半点不是。
厉霆枭就是她的禁忌，王世任嘴贱，那就不要怪她了。
霍谨泽本以为姜黎是为了私怨，没想到她竟然想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冒昧问一句，姜小姐和厉总的关系是……”
“我也不瞒霍总了，我在车祸以后提过离职，但厉总一直还没有签字，所以法律意义上我仍旧是厉总的助理。”
“那他之前也不知道你是尼莫？”
姜黎摇头，“不知，我说过自己从未想过当画家，以前随便画了些，后来我妹妹接着这个名字用了而已。”
“真是可惜，像是姜小姐这样的天才画家退出绘画界，你的粉丝有多少会失望，那天冒充你的那人看样子就是你的狂热粉丝，你那一幅图不知道他画了多少次。”
“画也好，名气也好，不过都是虚名罢了。”
姜黎淡然得就像是一个跳出了五行之外的出尘之人。
“那姜小姐在乎的是什么？”霍谨泽越是和姜黎相处，越是被她所吸引。
她太神秘了，而且还强大，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姜黎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脸色冰冷，“总归不是这些死物。”
姜黎再一次被请到了霍家，这一次她还是以贵客的身份迎进来的。
书房早就给她准备好了笔墨纸砚，霍老爷子像个狂热的粉丝，“丫头，你可算来了，真是急死我老头子了，我就怕你不来。”
姜黎柔柔一笑：“让霍老先生久等了，出了点小麻烦。”
“没出什么事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小泽，他要是敢不听话你就跟我说，我拿鞭子揍他。”
“老先生太客气了，霍总热情好客，想得十分周到，我感谢他都还来不及。”
“那就好，丫头你饿了没有？我让厨房准备了些吃的。”
姜黎婉拒，“谢谢不用了，我来之前吃过了，这幅图要花挺久的时间，我看就直接开始吧。”
“好好好，现在就开始，小泽，快带姜小姐去我书房，算了，还是我亲自来。”
霍谨泽无奈摇了摇头，“爷爷，还是我来吧，一会儿您要是激动地摔倒了，姜小姐又得停下来了，姜小姐，这边请。”
姜黎跟着霍谨泽到了书房，书桌上摆放着那幅画。
姜黎将画轴卷了起来，霍谨泽不解问：“姜小姐这是为何？”
“昨晚太过匆忙，这幅画我并不满意，如果霍先生不介意，我想画一幅完整的贺寿图。”
“那可就太好了。”霍谨泽喜出望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姜黎先是在纸上调试好了笔墨颜色以及纸张，这才开始上手。
这才落下第一笔，老爷子一声怒喝：“好，这一笔下得好啊！”
姜黎：“……”
还好她手稳心更稳，不然非得第二笔就抖到天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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