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想吃我明天去推，昨儿个我娘生日，咱这好东西吃的不少。”
“不行，孩子要吃！你快去借，快去借！”刘氏唧唧歪歪的声音让卫壮实在受不了。
起身到娘屋里借一瓢白面。
方橙舀给他了。
“多谢娘，明日我磨了给您送过来！”卫壮以为娘不会借，即使借了也会，说他不会过日子！
可他娘什么都没说，面直接给他了。
“菜园里的菜，自己去摘着吃，不用非等我给。过几天我提醒你种上秋菜，明年就自己种菜吃吧！”方橙讲道。
卫壮点头。
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想着，给娘浇菜园除草。
…………
卫兰在地瓜地里薅了不少草。
回来时，掐了好多嫩地瓜叶。
娘的手艺太好，这平平常常的地瓜叶，不论是炒着还是凉拌都好吃。
娘俩吃着午饭，方橙讲道:“你爹讲让你去学堂识字，咱们村有不少孩子在前周家私塾念书，不如你也去吧？”
卫兰却想着家里的地啥的，娘一个人种，怎么顾得过来？
再说了，在家跟着娘学也行。
方橙劝他:“先生教的比我好，再说去念书就有同窗，交几个朋友也行。农忙时，先生放假的。”
卫兰同意了。
前周家私塾离村里很近，每天可以路过自家的河套地和水塘。
其实他想学了字去当掌柜的，当账房……让娘跟着他享福。
念书太费钱了，他一定好好念。
“明日，咱们去镇子上看看，那书本也不知道能不能买着。对了，我的嫁妆里有几本书，等让先生看看哪个合用，你先用着。”方橙对儿子讲。
“好。”
…………
王家并不想要王氏进门。
理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是打是杀不关王家的事儿。
王万氏叫道:“我好好的姑娘嫁到你们家七八年，这生儿又育女，人老珠黄了，你又给送回来！什么意思？这儿媳不好，婆婆教，婆娘不好，汉子教……”
卫实不与她争辩，把王氏往前一推，他拔腿就跑了。
身后传来王万氏骂女的声音:“你个木头啊！赶紧回卫家岭！”
王氏可怜兮兮的说:“娘，您让我住一晚吧。我这腿都酸了！”
“滚进来！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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