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哲哲听到皇太极的声音，下意识的变换的脸色。
敏锐的海兰珠看出来，跟着面无表情起来。
这样一来，皇太极的话就没有人回应了。
皇太极目光在海兰珠和哲哲两人身上来回的扫视，最终看向哲哲，问了一个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哲哲，你不是说你不能坐起来吗？”
皇太极的质问的口吻，听在海兰珠的耳朵里，像是不希望哲哲好起来的意思。
当下觉得皇太极真的很不好，对待这样好的哲哲，居然如此过分。
哲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又看了一眼海兰珠，声音故作低落：
“是太医说，是您吩咐的，可以让我试试药浴，我不知道大汗没交代过……”
海兰珠微微抬头，暗暗用谴责的眼神看了一眼皇太极。
不巧的是，皇太极看到了。
立马就对哲哲的语气不好起来：
“哲哲，你非要在海兰珠面前颠倒黑白么？午后那会，你不是还很厉害的？”
换做平常，皇太极真不会这样的情绪失控。
可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现在皇太极的心情是差到了极点。
海兰珠不敢和皇太极明着顶撞，只是担忧地看向哲哲。
哲哲给了海兰珠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后很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我已经是年老色衰的人了，本就不讨大汗您的欢喜。
现在因为豪格的暴行，也许会落下一个不健全，您对我如今的态度，我明白。”
皇太极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和哲哲这样冲的说话，但是哲哲现在就是很气人。
今天一天都是，像匹野性难驯的马驹，让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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