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秦...秦先生......"女鬼林晓婉怯生生的叫道，眼睛里透着几分恐惧。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这么大的场面，足以将一个普通人吓傻。
但是秦风却并不害怕，甚至他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不仅拥有着两具女鬼，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人。
秦风的目光，停留在林晓婉的胸部上，他伸出手，指腹在上面抚摸着。
"你为什么会是鬼？"
林晓婉低着头，声音柔弱："因为我的父母死的早，而且我的母亲也是因为生下我，所以才会死掉。我不甘心啊！我真的好恨！如果我能够活下来，我一定要杀了他们，替我母亲报仇！"
秦风听着她的话语，他的鼻子，忍不住酸楚起来。
虽然林晓婉是鬼，但是在秦风看来，她就像是一位单纯的小妹妹，她的内心很单纯善良。
她说："你知道吗？当初，我父亲为了娶我母亲，付出了很多努力，为了给她一份稳定的工作，甚至还牺牲了家庭，可是我母亲却因为贪图荣华富贵，抛弃了我父亲！所以我恨！我要为我父亲讨个公道！"
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双拳紧握，青筋爆凸，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戾气。
秦风看到她这样，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当年。
当年的他，也是如此愤怒，如此痛苦。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心底升腾起浓浓的怜惜之意。
他将女孩儿抱在怀中，轻声道："不管是谁对谁错，我们都会替他们讨回公道，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你是人是鬼？"林晓婉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不知道，也许我是人，也许我是鬼，或者我是鬼，或者我都是人。"
第16章
他的声音很低沉，充斥着无尽的哀怨。
林晓婉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她挣脱了秦风的怀抱，眼神黯淡，神情悲戚："是的！你不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死了！他们在十六岁那年就离开了人世！他们死了，我也活不长久了！你不是鬼，你不是鬼！你是人！"
秦风的心脏骤然抽搐了一下，他有些慌乱。
林晓婉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她的脚步有些凌乱，似乎有些不愿意面对。
秦风望着她的背影，他的心里，充斥着无限的悔意。
自己当年，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他不明白。
自己明明已经放弃了她，为什么她还要找自己？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
"晓婉！"秦风冲着林晓婉喊了一嗓子，但是对方却根本没理他，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秦风的脸上，写满了懊恼。
他的拳头攥了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整个人，陷入到一种焦急的纠结状态。
他不知道，林晓婉到底有什么阴谋。
但是他能肯定，一旦自己离开，那她必死无疑。
他很想追过去，把林晓婉带走。
但是他不敢，他不能。
他的心，很疼。
就像是用针刺一般，很疼很疼。
秦风坐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他的思绪，不断的翻涌着。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秦风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但最终却都化为一片混乱，无法理清思路。
"不，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必须要找一条退路！"
秦风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到了窗台的位置。
窗帘遮掩了他的视线。
但他却能感受到，窗户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自己。
"难道是小偷？"
秦风的眼眸，顿时变得冰冷，他的眼中，闪烁着浓烈的寒芒，如同刀锋一般锐利。
他走向窗户旁。
窗帘后面，果然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竟然是小偷。
"小偷！"
秦风大吼一声，他冲了过去，直接揪住了那个小偷的衣领。
那个小偷一惊，他没想到，秦风竟然会发现自己。
小偷连忙解释："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偷点东西吃，不过我发誓，我绝不会伤害你。"
"放开我！"小偷挣扎，想要逃跑，但是秦风怎会容许他如此轻易逃跑，他的双臂一收，直接将小偷拉了回来，摔倒在地上。
秦风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森冷的弧度，他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小偷。
小偷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滴落。
他的腿有些哆嗦，连滚带爬的向外爬去。
他想跑，但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秦风。
秦风伸出一只脚，狠狠踩在小偷的肩膀上。
咔擦！
骨骼碎裂声响起，小偷惨叫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秦风冷哼一声，右手猛然用力。
咯嘣！
骨折的声音传来。
小偷的肩膀瞬间碎裂，整个身子也飞了起来，撞在了墙壁上，再次跌落在地。
他疼的满地打滚，额头的冷汗，不停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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