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声当时就一个反应：“不会影响我口碑？难道影响的是你的口碑？你有这东西吗？”
宋远征：他有什么办法？这是点名要卫希声演的，明摆着就是要蹭她的流量，虽然说一切都可以为了项目让路。
但这部片子……也很重要的，这片子播出去就是动真格的了，搞独立的，想浑水摸鱼的，没一个能全身而退。
卫希声只觉得政治这方面她真的搞不明白，早几年不就在说这事儿吗？
之前卫岩信誓旦旦说能在上一届选举之前搞定，但是好像忽然有什么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临时搁置了。
所以那边多蹦跶了几年，不过上面也在控制着局势，没闹出大乱子。
怎么……现在是搞定了，准备直接开干？虽然这片子里是有些相关法条，但也不至于一部电视，就是信号吧？
当时宋远征转移话题，给卫希声抛了诱饵。
卫希声挑眉，“疑似发现了宇宙生命的波动，什么时间？”
然后她得到了一份详实的数据，卫希声沉默了好久。这个时间……不就是系统开通演员空间、后续她又购买系统实验室，开启实验的时间吗？
但她这三个月下来，已经可以基本肯定，这个系统的运行逻辑不像是其他文明，更偏向地球人的计算逻辑。
所以卫希声现在有点时间就在试探系统，但是那小卡拉米系统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出错了，问得稍微深一点都是“无权告知”，搞得卫希声头有些大。
系统空间所有设备的编号都是36，不知道有什么来历。她的怀疑更重了，尤其是她发现后续系统扣她账户余额的那个操作。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就是变相地把她那点钱捐了出去，而且因为她时不时就捐点钱，所以余信那时候压根没有怀疑。
之前没有仔细思考，卫希声也是研究了计算机AI这些之后才发现……这个系统在这方面拒绝提供帮助，包括那个“系统老师”，似乎在隐瞒什么东西，也可能是bug太多。
要说整个系统做得最无懈可击的地方，就是之前的演员空间，可惜现在不开放，给的说法是她目前的演技已经不需要再进入了。
学习空间里模拟和体验感最好的也是演员空间，其次是物理计算机这些，但是一问到AI和宇宙这种，系统就会说“权限暂时不足”。
最离谱的是，实验空间有些地方做得相当粗糙，但有些实验又……相当精准，仿佛它的计算程序被什么东西限制了。
所以当时……卫希声对着这个数据，沉吟了好久没说话，她那时候想着戏拍完了慢慢研究。
但是现在冯燕燕问她，卫希声忽然意识到问题，“要不你把我助理喊过来，我跟他说点事？”
冯燕燕告的就是宋远征，卫希声还喊他，无语。不过她也知道什么重要，“明天早上的飞机，晚上别熬太晚了，《岁岁有今朝》我会盯着的。”
宋远征：“什么事儿，过几天就要开拍了，你不看看剧本？”
卫希声直接问他：“独立那些今年不能直接搞定吗？干什么要等播出？”
“没那么简单，需要时间。”宋远征说这些，其实就是考验一下卫希声的态度，不然他干什么说，又不在他工作范围。还牵涉到了保密问题，问就是试探一下他们这批研究员的爱国程度。
“不简单吗？直接把现任领导人搞下台，换成自己人，号召一下，不就好了？”怎么可能没安排人过去，上面领导都是正人君子啊？她不信。
宋远征：不是她这么虎吗？再说她怎么把人家搞下台？
“这种随便一查就有料啊，需要吗？我最近一直在学习计算机网络这些，要的话，我可以直接入侵一下他们那系统？”
卫希声在系统空间里模拟过了，跟纸糊的一样，“或者……其他国家的？你们需要吗？”
宋远征：她在做什么？这犯法吧？
“你试过了？”宋远征再次把卫希声的危险程度往上调一个档次，“你什么时候学的计算机？”
卫希声挑眉：“需要专门学吗？看看书就行了啊！”
她这是提前把祸根挑了，刚刚她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事儿，当时宋远征原话，“大概等你这部剧播出，那时候应该差不多，现在大佬在忙其他事情，暂时懒得搭理他们。”
她现在回过味儿，觉得宋远征那时候指的不是时间，而是——这部剧播出，她也是只看了前12集剧本的，后面什么样，她也不知道，所以……今天晚上务必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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