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慈不懂沈羡安的执着，四周安静，可他仍旧忽略不了身后人的存在。
“你什么时候梦醒？”庄白慈问他。
“等你走之后。”
石先生回答他。
副本结束？
他之前是有过这个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系统不管，还是说系统管不了？
所以就算和他挑明后，系统也没有发出任何警告。
“你一直都知道我们的身份？”
“是的。”
“你的世界又能看到什么？”
鬼魂是精神体，能游历在时间之外，说明身体不会被时间管控。
这种有点像四维生物，但又不是，因为他们的肉体仍在人间腐烂消亡。
那这个如同bug的NPC又是能看到什么呢？
石先生抬头，看起来是满天星辰的天空，在他眼里是遍布的眼睛，瞳孔全部看向石先生，似乎是在无声的警告。
星星眨呀眨，眼睛也眨呀眨。
“时间。”石先生收回视线，“是倒计时。”
男鬼也看到是看到这个倒计时，所以才说来不及，强行挣开束缚。
石先生仍旧是和之前一样回答，庄白慈总感觉对方有在隐瞒。
在他开口之前，系统提示来了。
【倒计时结束，已为主播庄白慈自动点击确认。】
庄白慈眼前走马观花，耳边仍旧能听到对方平静的声音。
“我们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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